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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飛虎隊員鏡頭下的彩色民國 純真得像天空之城

在1945年8月6日至10月5日之間,兩名美國飛虎隊成員艾倫-拉森、威廉-迪柏用柯達相機拍了那時期中國的風土人情。現在我們再翻看這些照片,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照片中純真如天空之城的世界十分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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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戰後曾有幸駐紮過杭州的美國人,對那裡的優美風光記憶猶新。山丘、寶塔、美麗的湖泊、五光十色的遊船、湖邊豪宅、多姿多彩的小島和友善的人們,一切都令人難忘。(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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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保俶塔(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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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人租了一艘小船遊覽西湖,照片中的婦女就是我們這次快樂遊覽的導遊。(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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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西子湖(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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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西子湖(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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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基地

抗日戰爭爆發前,民國政府曾計劃發展現代空軍,在杭州設立訓練飛行員和機組維護人員的設施。在中日戰爭初期,當中國軍隊被迫撤離中國東部地區后,杭州的靠近設施淪為日本空軍的重要基地。1943年至1945年間,杭州基地屢遭中美混合戰鬥機和第14航空隊的攻擊。基地里的機棚和建築物彈痕累累。1945年10月,為了從中國的基地里收集供國民政府使用的飛機,第14航空隊的小股部隊進駐這個基地。(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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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漢姆上士正在拍攝杭州基地周邊的鄉村景象,他站立的平台是戰爭結束前幾個月遭空襲局部損毀的一幢建築的地板。(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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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戰爭破壞的飛機修理庫外停放着美軍運輸機和戰鬥機,建築物上布滿彈孔。(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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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結束了,在中國的美國士兵欣喜地穿上乾淨的夾克,戴上白色的圍巾,擺出姿勢照相。(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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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與一名民國空軍技師在一架繳獲后被翻新的日軍戰機上。(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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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軍隊在杭州基地附近進行訓練。(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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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野雞的美軍士兵(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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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在杭州的軍旅生活稍許輕鬆一點,我們住在曾經是倉庫的建築內。當地的百姓為美軍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務,如這個年輕女孩正在軍營附近幫艾倫運送一袋要洗的衣服。(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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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間歇息吃飯的農民一家人。杭州地區的鄉村引起我和幾個戰友的極大興趣。在機場附近田野里耕作是當地的主要活動,1945年秋天溫和的天氣最益於各種農場的好收成。農民們及其家人打着手勢友好地接待我們,並且樂意讓我們拍照。(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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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農家姑娘(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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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谷(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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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帶豐收喜悅的男孩(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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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生堆里的男孩,背後是碉堡。(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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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粒(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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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穀(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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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婦人正在曬穀(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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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金燦燦的稻穀,農婦喜不自禁(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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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附近的當地百姓(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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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的水牛(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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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農活的男孩(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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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農活的女孩(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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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機場附近田間歇息的農夫(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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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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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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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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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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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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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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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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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湖邊洗衣的當地百姓(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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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拉糞車的城市清潔工(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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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急救站和醫院的入口。大門兩旁是碉堡。(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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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運貨的民工(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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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太和園”會所(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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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野和村莊的旅途也非常有趣,對大多數人來說,這是我們第一次在中國乘坐火車。在行進途中,我們看到仍然照常運作的日軍基地,這着實讓我們感到意外。此時距日本投降已經過去6周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因為戰爭中佔領這些地區的日軍數量太多,短時間內中國軍隊還無法完全解除他們的武裝。(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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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火車站距離空軍基地很近,1945年秋,我們有幸獲得批准乘火車到幾小時路程以外的上海去做一次旅行。我們饒有興趣地與站台上賣水果的婦女講價,好買一些在路上吃。(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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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營區里美軍士兵和中國女孩合影(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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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背景:1944年9月1日,艾倫拉森隨第35照相偵查中隊從印度來到同盟國中華民國,他得知中隊被派往第14航空隊——由陳納德將軍領導的、赫赫有名的“飛虎隊”。一抵達昆明空軍基地,艾倫就和他的一位戰友一塊兒到飛機跑道上,他們站在一架鼻翼上繪着鯊魚圖案的P40戰鬥機旁相互拍照,那是多麼令人興奮的時刻啊!(約翰·弗洛曼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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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六道門的昆明古城牆,建於公元8世紀。這是在其中一道城門外拍攝的集市場景。(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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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航空隊和負責美軍住宿的人員安在離昆明空軍基地幾英裡外的地方搭建的休息營地。這裡有一個美麗的湖泊,可以釣魚、游泳和享用美食。許多到此營地休假的軍人來自前線的前進基地。艾倫在此短暫停留期間,有幾個飛行員也在那裡。(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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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蠶繭的男孩(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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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首飾的中國女孩(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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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城內的中國阿姨和孩子(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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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築昆明機場跑道的軍民(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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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中國男孩(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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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護國門,鐵飾大門前的街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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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護城河邊(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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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世界許多其他城市一樣,時事新聞、歷史事件及涉及到的人物,都是這裡市民們廣泛關注的話題。我們很高興有幾回和昆明的百姓一起觀看昆明市區一棟大樓牆上張貼的許多五顏六色的海報和新聞(雖然我們並不會閱讀)。這讓艾倫回想起年幼時在美國波士頓市站在一群人中觀看波士頓環球報大廈告示牌上用粉筆寫的新聞的興奮心情……(艾倫·拉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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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中國女孩(艾倫·拉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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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軍營房外,晾曬的衣服和休息的士兵(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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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送木材、石料及其它貨物的商業活動位於城市附近的一條狹窄的水道上。看到岸邊那些堆積如山的木材和那裡正從小船上搬運巨石的勞工們,誰都會對他們的力量和敏捷身手產生深刻的印象。(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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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船的姑娘(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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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隊總部“虎穴”外景(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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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池是昆明最重要的遊覽地,對當地居民和美國士兵的生活、工作和娛樂都有重要的影響,它是游泳、潛水和划船的最佳場所,大觀園是其主要的景點,園內有壯觀的大觀樓,一座保存完好的木質寶塔,點綴了滇池的湖岸。(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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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馬車的農夫(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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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池小船提供了舒適的公園水上遊覽。不少小船上高聳的船帆有點破舊了,但它們卻是沿湖遊覽必不可少的工具。相當一部分小船還被船夫們當作自己的家,其艙身在船的中部,頂上是由竹子和蘆葦交織的弓形蓬頂。(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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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城門街景。城門上有“還我河山”的標語。(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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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製作香煙是小販(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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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上裝運稻草的小船(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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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景色(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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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的水上交通(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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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石牌坊后的居民區(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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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正在耕種田地。靠近我們基地駐紮宿營地區有一座很大的村莊,那裡有許多機會拍攝村裡的人們從事各項活動,如插秧、洗衣服、照顧孩子等場景。(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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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1月間,在昆明的某家商店門口有一座用色彩鮮艷、用紙花裝飾起來的大花轎子。由幾個壯漢抬着去舉行婚禮。(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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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的婦女(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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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滇池附近的公園裡,餐飲店和小販比比皆是。他們在自家小屋裡營業,在誘人的美食旁放着黑板,上面是用粉筆寫的菜單。(艾倫·拉森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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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邊小販在兜售自製的笛子(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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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城牆上的抗日海報和標語(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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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昆明的“滇緬公路”街道景象(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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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鄉村景色(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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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式樣時尚的昆明男子在品嘗美食(威廉·迪柏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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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地附近村莊,中國軍人走在田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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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匯康百貨商店(威廉·迪柏攝)